对阿尔都塞的“认识论断裂”的批驳

时间:2024-01-18 08:22:02 来源:网友投稿

【摘要】20世纪中期,面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危机,阿尔都塞使用其特有的方法论,提出马克思思想中存在一个“认识论断裂”,用以捍卫“科学的”马克思主义,保卫马克思。但是,“认识论断裂”的提法是对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的片面理解,忽视了马克思思想在内容上的连续性。因此,应辩证看待阿尔都塞提出的“认识论断裂”,对其中不合理的内容进行理论批驳。

【关键词】认识论断裂;
结构因果性;
理论实践;
总问题概念

【中图分类号】B56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8264(2023)22-0065-04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3.22.020

一、“认识论断裂”的科学内涵:

意识形态与科学的对立

为了考察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理论科学性及特殊差异性,阿尔都塞认为必须仔细考察马克思哲学与黑格尔哲学和费尔巴哈哲学之间的差异问题,并在形式上将这个问题转化为:“在马克思的思想发展中,是否存在一种认识论的断裂,以标志出新的哲学观的出现,还有关于断裂的确切位置这个连带产生的问题。”[1]关于马克思的著作中是否存在一个“认识论断裂”,阿尔都塞是持肯定回答的,并指出断裂的位置就在马克思1845年《德意志意识形态》这部著作中,标志是马克思的那句“把我们从前的哲学信仰清算一下”。

阿尔都塞所谓的“认识论断裂”指的是在马克思思想形成过程中“新的总问题”的出现,即“马克思同自己以往的意识形态科学信仰相断裂,并创立了一种新的哲学(辩证唯物主义)”。[2]阿尔都塞认为,某些西方马克思主义学者用马克思青年时期“人道主义”思想来阐述马克思全部著作的做法以及用所谓马克思思想发展的“统一性”的观点都无法解释马克思思想的质的变化与新的科学的创立。因此,阿尔都塞提出在马克思思想的发展中存在一个“认识论断裂”,并运用这个断裂来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和马克思主义学科理论的创立。

阿尔都塞认为,马克思的“认识论断裂”产生了双重理论成果,一是马克思创立了一门新的科学,即历史唯物主义;
与此同时,马克思形成了一种新的哲学:辩证唯物主义,这种新哲学用不完善和不确切的术语同旧的意识形态哲学信仰决裂了。以1845年为标志,马克思的思想被分为两个大的阶段,前一阶段是“意识形态”阶段,具体的时间划分为1840-1844年,这期间包括博士论文到《1844年政治经济学手稿》在内的所有著作都被统称为马克思青年时期的著作。为了进一步深入对马克思青年时期著作的研究,阿尔都塞又将“意识形态”阶段细分为两个小阶段:1842年之前是理性自由主义阶段,理论总问题还是康德和费希特式的;
1842-1845年则进入了理性共产主义阶段,此时马克思的著作主要是以费尔巴哈人本学为总问题的,只有在《44手稿》“这部可以比作黎明前黑暗的著作偏偏是离即将升起的太阳最远的著作”中“突然完全回到黑格尔那儿去”。[3]后一阶段则是“科学”阶段,这一阶段又被具体划分为两个时期,1845-1857年是马克思理论成长时期,主要著作包括《共产党宣言》、《哲学的贫困》、《工资、价格和利润》等,1857-1883年期间所有的著作都是马克思成熟时期的著作。

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马克思对唯心主义和旧唯物主义进行了批判,尤其是其中“革命的”“批判的”实践观以及关于“人的本质”的现实性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的观点,为形成自己的新唯物主义孕育了萌芽,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阿尔都塞认为这部著作是马克思“认识论断裂”的前岸。到了《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对新的历史观进行了具体论述,“这种历史观就在于:从直接生活的物质生产出发阐述现实的生产过程,把同这种生产方式相联系的、它所产生的交往形式即各个不同阶段上的市民社会理解为整个历史的基础”,“它不是在每个时代中寻找某种范畴,而是始终站在现实历史的基础上,不是从观念出发来解释实践,而是从物质实践出发来解释各种观念形态”。[4]这种新的历史观被阿尔都塞认为是真正科学,即唯物史观是历史科学。阿尔都塞认为,此时的马克思“对自己以前的全部理论基础——首先是黑格尔和费尔巴哈,以及意识哲学和人本學哲学的各种形式,一概进行了无情的批判。”[5]阿尔都塞晚年在自传中回顾时也曾说道:“我也阅读了马克思青年时期的著作,但是我很快就明白了:当时人们把这些奇迹说成是马克思最初的、因而也是最终的思想,可是他们从头到尾都是费尔巴哈的,直到‘把我们从前的哲学信仰清算一下,尽管这有些过快地宣告了《德意志意识形态》的到来,但还是由此得出了若干关于生产方式及其‘结合的各种要素的革命性结论。这些结论,你在费尔巴哈著作里,甚至在黑格尔那里,都是找不到的。”[6]可见,阿尔都塞认为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作中,马克思理论总问题的场所发生了转变,超越了费尔巴哈人本学总问题和黑格尔抽象思辨的唯心主义总问题,由“意识形态”阶段进入了“科学”阶段。

二、阿尔都塞解读马克思思想的方法论基础

(一)理论总问题与认识论的断裂

阿尔都塞之所以认为马克思思想发展中存在着一个“认识论断裂”时期,这与阿尔都塞解读马克思经典文本的“方式与这种方式的逻辑和准则”[7]密切相关,这构成了阿尔都塞所谓马克思“认识论断裂”概念有效性的前提条件。“我们不得不因此而提出开创一切科学的‘认识论断裂的条件问题,用古典术语来说,就是科学发现的条件问题,同时我们也不得不提出涉及马克思的这方面的问题。”“在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不得不以一种全新的方式思考科学与意识形态的关系”。[8]阿尔都塞是在法国新认识论基础上,通过借鉴与改造雅克·马丁的总问题的概念和加斯通·巴修拉尔的认识论断裂的概念,形成了自己哲学的基础概念,并运用这种方法对“马克思、黑格尔与其他所有的思想形态”[9]进行解读。

(二)结构因果性

在对马克思的思想进行具体解读的过程中,阿尔都塞的解读方法带有明显的结构主义色彩。阿尔都塞认为古典哲学对作用问题进行思考的概念体系大体有两种:一种是笛卡尔的机械论体系,这种模式对因果性的归纳是传递的和分析的作用;
另一种是莱布尼茨的表现概念,这与黑格尔的绝对精神的思考模式是一致的,也就是将整体归结为唯一的内在本质。阿尔都塞认为这两种模式都无法正确思考整体作为一个结构对它的各个要素的作用,也无法说明结构的各个要素之间的关系以及从属的结构如何由支配的结构决定等问题。因此,阿尔都塞通过对马克思《资本论》的分析,认为马克思在对政治经济学的研究过程中使用了新的“结构主义方法”,即“总结构决定(区域)结构,而这个区域结构作为经济学的对象构成并决定着处于整体结构的特定位置的这一特定区域的现象”。[10]简言之,区域结构由总结构决定,结构中的各因素相互作用并由于地位的不同发挥不同作用,支配结构决定着从属结构。同时,阿尔都塞指出,“在结构对它的作用的‘替代性因果关系中的原因的空缺,不是结构与经济现象相比而言的外在性的结果,相反,是结构作为结构内在于它的作用中的存在形式本身。”[11]也就是说,这种结构是通过它的作用而存在的,同时这种作用不是外在的,而是内在于结构本身的。为了在理论上说明结构对它的各个要素的作用,阿尔都塞提出了科学实践及其对象的概念,认为只有在理论上产生出新的概念,才有可能展现“概念的发展即从抽象向具体的过渡,也就是原则上抽象的本质内在性向可见的、可感觉的外在具体规定的过渡”,[12]由此才能够对新的理论问题进行说明。

(三)历史分析法:马克思与黑格尔、费尔巴哈的关系

为了更好地理解马克思思想的演变过程,阿尔都塞认为必须对马克思的著作与黑格尔和费尔巴哈的重要著作进行历史比较,考察马克思的理论总问题与黑格尔和费尔巴哈的总问题在根本上的不同,从而明确马克思思想的独特性与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创新性。

阿尔都塞对于马克思与黑格尔的关系的认识经历了一个深化发展的过程。青年阿尔都塞更多的是站在黑格尔的立场上去评判与衡量马克思的,对马克思概念的使用也是黑格尔式的,但当要对黑格尔法哲学进行批判时,阿尔都塞却几乎是完全采用马克思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中的内容。这几乎是矛盾的做法表明,“青年阿尔都塞站在了黑格尔主义和早期马克思主义的极限(临界点)上,同时正欲超越那境界线”。[13]到了20世纪60年代,阿尔都塞通过对马克思本人经历的真实历史的考察,形成了对马克思与黑格尔二者关系的新看法,即马克思“重新退回”到了“黑格尔的此岸,退回到了对象的实际”。[14]也就是说,此时的马克思已经克服了包括黑格尔哲学在内的意识形态的幻觉而走向了现实。阿尔都塞认为,这并不是简单地对黑格尔总问题的“超越”或“颠倒”,而是彻底地“改弦易辙”,形成了马克思自己与黑格尔截然不同的新思想与新方法。

阿尔都塞用“哲学宣言”[15]这个词对费尔巴哈的哲学进行了理论概括,认为费尔巴哈的哲学在理论上和历史特定阶段可以被看做是一场理论革命。费尔巴哈的学说将人从宗教的世界解放出来,使人得以回归到世俗世界,认识到了自身的存在。这为当时坚信历史应是理性与自由,渴望建立一个政治自由、思想自由和宗教自由的国家但普鲁士的专制制度使其幻想破灭的青年黑格尔派在思考“人和人的历史”这个问题从理论上提供了出路。费尔巴哈认为只有达到“人的本质” ——自由、平等和博爱——的人才能算作真正的人。费尔巴哈展现的理论总问题是“人本主义”的总问题。阿尔都塞通过阅读马克思的著作,尤其是马克思青年时期的著作,发现青年马克思使用的“异化”“类存在”等术语全都是费尔巴哈的术语,并认为在《论犹太人问题》《黑格尔法哲学批判》等马克思青年著作中,马克思的哲学总问题并未超出费尔巴哈的哲学总问题。直到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宣布“把我们以前的哲学信仰清算一下”,马克思才放弃了费尔巴哈的总问题,把自己的理论建立在新因素的基础上,形成自己的总问题。

三、阿尔都塞“认识论断裂”的理论局限

(一)理论实践是对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的片面化理解

阿尔都塞通过类比生产实践提出了一种新的实践形式,即理论实践。作为一种特殊的实践,它运用一定的“生产资料”(科学方法)将表象、概念和事实等需要加工的原料制造成新的科学认识。阿尔都塞认为,“科学所加工的始终是‘一般,即使当‘一般以‘事实的形式出现时也是如此。”[16]所以,他把需要加工的原料称之为最初的一般,即“一般甲”,把最终形成的认识称为“具体的”一般,即“一般丙”,而把抽象出人的“生产资料”称之为“一般乙”。“理论实践通过‘一般乙对‘一般甲的工作,生产出‘一般丙。” [17]从“一般甲”到“一般丙”的过程是一个由意识形态一般转化为科学的一般的过程,也就是所谓的“认识论断裂”,同时这也是在认识中进行的一个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过程。

阿尔都塞的理论实践具有内在无法克服的缺陷性。他认为理论实践的最广泛的形式不仅包括科学的理论实践,而且包括“意识形态的”理论实践,“理论实践过程本身在本质上由中断构成”,[18]也就是说,他认为真正的理论实践就是一个摆脱意识形态束缚而形成科学的过程。但同时他又指出,“纯粹的理論实践是不存在的,任何科学在其历史过程中不可能由于上帝的恩典而永远不受唯心主义的威胁和玷污,即不受包括它的意识形态的威胁的玷污。”[19]如何克服这一矛盾?他认为可以运用科学方法(唯物辩证法)来确保这一过程的实现,但问题在于在他仅仅将这一过程限定在了认识的范围内,恰恰忽略了现实的实践,因而无法真正保证最终“断裂”的结果是科学的认识。

可以说,这是由于阿尔都塞对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的片面理解所导致的。首先,阿尔都塞割裂了马克思的“研究方法”与“叙述方法”的内在联系。马克思指出,“在形式上,叙述方法必须与研究方法不同。研究必须充分地占有材料,分析它的各种发展形式,探寻这些形式的内在联系。只有这项工作完成以后,现实的运动才能适当地叙述出来。这点一旦做到,材料的生命一旦在观念上反映出来,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就好像是一个先验的结构了。”[20]阿尔都塞的理论实践是从马克思的著作中概括总结出来的,因而更接近于“叙述方法”,但他却忽视了马克思最终呈现的科学认识是无法脱离社会现实,而且必须从中产生。并且“研究方法”所需占有的材料也不仅仅包括前人的认识,更为重要的是对现实社会材料的占有和分析。其次,阿尔都塞将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进行了狭隘化的理解。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是以实践为基础的能动反映论。毛泽东指出,“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21]“只有人们的社会实践,才是人们对于外界认识的真理性的标准”,[22]“感觉到了的东西,我们不能立刻理解它,只有理解了的东西才更深刻地感觉它”。[23]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认为,实践是认识的来源和检验认识真理性的唯一标准,认识的过程是一个“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螺旋式上升的过程,最终形成的真理性认识也是绝对性与相对性的结合。阿尔都塞将现实实践(诸如:生产实践、政治实践等)与理论实践分割开来,试图只通过一定的理论方法和逻辑推演来获得真理。这种做法背离了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的根本原则,因而无法最终解决如何确保认识的真理性问题。

(二)“结构因果性”对现实历史中“人”的忽视

“当阅读阿尔都塞的著述时,结构事先已经存在着,这种结构对创造的诸结果产生效能、在创造的诸结果中留下痕迹而不知去向,阿尔都塞的著作正是这样写成的。” [24]阿尔都塞认为近代意识哲学将“人的本质”上升为认识世界的基础,而结构主义人文科学恰恰对“共时态”和“历时态”这对概念作了意识形态的前提化使用。阿尔都塞对这两对概念进行了改造,将“共时态”融入了认识对象的结构中,成为认识活动的整体;
“历时态”则意味着概念和范畴的水平展开形式。通过对马克思辯证法与黑格尔辩证法异质性的分析,阿尔都塞得出“社会的任何矛盾和构成成分都由多元决定这一观点”,[25]并认为只有运用这种观点才能对社会经济结构的变革作出正确理解。马克思在分析资本主义社会时,也确实曾将社会分为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四重结构,或者是经济-政治-文化的三重结构,并指出归根到底是由经济起决定作用。因此,从“共时态”的角度来理解,阿尔都塞的这一看法无疑对我们加深马克思辩证法及唯物史观的理解具有重要理论意义。

但同时不可忽视的是,如果从“历时态”的角度来看,阿尔都塞的“认识论断裂”过分重视概念或范畴的“非连续性”或“断裂性”,而忽略了马克思思想概念在内容上的连续性。以马克思对“人”的关注为例,马克思在其著作中始终没有忽视人,只不过是对“人”的认识在不断具体化与现实化,使其更加符合现实社会从而达到科学化。在马克思早期《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论犹太人问题》等著作中,马克思对“人”的认识仅仅停留在“本来意义上的人”、“人自身”[26]的水平,因而只能用理想的“人的本质”批判现实社会;
但到了《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的时候,马克思已经认识到了“人的现实性”,并指出“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27]“这里所说的个人不是他们自己或者别人想象中的那种个人,而是现实中的个人,也就是说,这些个人是从事活动的,进行物质生产的,因而是在一定的物质的、不受他们任意支配的界限、前提和条件下活动者的。”[28]从抽象的人本质到现实的人,是马克思关于“人”的认识的一大跨越,但马克思对人的关注并没有就此中止,而是将其贯穿到了成熟时期的著作中。在《共产党宣言》中对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阶级斗争的分析和对共产党人的性质和使命的论述,以及在《资本论》中对货币占有者和劳动力的分析,这些都表明马克思在成熟时期并未放弃对“人”的关注,而是将“人”更加具体化到从事某种具体职能或具体活动的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马克思的思想确实在不断深化,但并未像阿尔都塞所说的出现了完全的“认识论断裂”。

总之,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具有开放性和时代性的科学理论,在历史发展中必然会由于各国社会现实与理论状况的不同产生各种“分支”。阿尔都塞提出的“认识论断裂”就是“结构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对马克思主义一种新的理解的产物。但是,我们必须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科学看待马克思思想“认识论断裂”的提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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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法)阿尔都塞,巴里巴尔.读《资本论》 [M].李其庆,冯文光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8:173.

[13](日)今村仁司.阿尔都塞:认识论的断裂[M].朱建科译.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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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日)今村仁司.阿尔都塞:认识论的断裂[M].朱建科译.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217.

[25](法)阿尔都塞.保卫马克思[M].顾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6:93.

[26]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46.

[27]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501.

[28]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524.

作者简介:

张赫中,男,汉族,山西临汾人,首都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理论发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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